不要说我一无所有,不要说我两手空空。爱发电:坤山

Heaven.

[ 不,我不需要医生,他甚至朝Clay大吼起来,我只他妈需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最终摆脱这个荒诞的城市,你应该相信的,上帝总是那么的宽容而仁慈。

呃,我确实从没说过打算信奉他,但要知道这他妈终于是我正常生活的开始了,就好像这个有着金棕色头发的神圣家伙说过的一样。一切终于都在远离了那些该死的药物之后回到了正轨。

我好像又想起了从前Clay喋喋不休地拿来调侃我的事儿,在我为此朝他大吼大叫过一次之后就再没听见过了。但我得知道我确实没有资格对他那样做。毕竟母亲离开的时候,那个五岁小孩儿只知道埋头守在那部老旧的永远不会再响起的电话机前,偏执而任性地选择不去相信,不去理解,不去接受。然后你知道的,那并没有一点点,哪怕任何一点点的作用。

孩童的任性从来都不是万能的,当爱你的人一一离去。所谓的童话和魔法都会消失殆尽,无论你如何挣扎哭闹,也不会再得到任何期望中的安抚和哄劝。只有头顶所谓的王冠会变得支离破碎,继而狠狠地摔在你的脸上,伴随着尖利的声响敲碎你所有的幻梦。 

——我在收到那份电报的时候迫不得已懂得了这句话。我讲给你听,只是因为我有点该死的晕车。

背后天空浓重的色彩正在褪去,一点点的光亮从缝隙中透出来,又有一点点的光亮被眼睛捕捉到,让我得以在头脑还算清醒的时候记住身边的人。

Blair的长发还是很好看,嗨,你没法儿否认。即使被风沙揉乱了也还是很美,她就是很美的女孩儿,这不能否认。车边而过的风很凉,我从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上拉过那件风衣,去遮住她的肩膀,然后骄傲地偏过头去吻在她的面颊。

Clay的棕发在朝阳里就显得不那么、不那么棕了,有点金色的意思。我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我却终于记起来母亲还在的时候给我讲过的耶稣的模样。我疲倦地眨了眨眼,在已经模糊的视线中嬉笑着揽住这个还没从学校与书页中挣脱开来的年轻男孩儿的肩膀。


“谢谢,伙计,”在他准备脱开手去握住方向盘或者出言调侃之前,我做了决定要说完我的话,“不,等一下我好吗,就只是等一下。”

“嘘——你说带我去回去念书不只是个玩笑,对吧。是这样,我相信…好吧,我只是…我爱你,很爱你们。我知道,并且尽我所能地爱你们。”

 我最后看见他依稀是朝我笑了一下,然后亲吻了我的额头。我心满意足收回了身,轻声告诉他我已经困倦到无可附加了,并期望他这次能够准时地在学院的大门前叫我醒来。

救世主们最后的光影也模糊黯淡,我在扬起的尘埃中阖上双眼,并最终成为了它们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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